在今日的国际舞台上,我们目睹的是坦克碾过田野、导弹划破天空、难民背井离乡。乌克兰的街头依旧回荡着空袭警报,欧洲的冬夜因能源危机而寒意更深。各国元首在会议厅里纵横捭阖、精于算计,却似乎无人再问:这场杀戮真的必要吗?
如果两千多年前的墨子还在,他绝不会袖手旁观。他会带着弟子奔赴战火最猛烈的地方,哪怕徒手筑起防御,也要阻止无谓的杀戮。
其实,墨家的兼爱非攻,早为人类良知铸了全球伦理的底线。
墨子在战国乱世提出“兼爱”“非攻”,这是对人性自私与暴力本能的伟大反叛。兼爱,不分国界、不问宗教、不计利益,视他人之国如己国,视他人之家如己家。非攻,不是软弱的退让,而是勇敢地对强权说“不”。
在乌克兰危机中,如果有国家真正继承了墨家精神,它不会只计算地缘利益、天然气管道、北约防线,而是首先看到孩子们在防空洞中颤抖、老人们在废墟里寻亲的眼泪。
展开剩余68%那么,俄乌战争的事实上现实主义的残酷演绎。
历史事实摆在眼前:2022年,俄罗斯发动全面入侵,乌克兰城市顿时陷入战火。此后几年,战争旷日持久,平民死亡、经济崩塌、能源危机、粮食短缺接连冲击世界。
现实主义者说,这是大国安全困境,是地缘战略博弈的必然;自由主义者寄希望于制裁和谈判,却一次次看到协议破裂、停火失败。但如果从墨子的视角看,这一切都是“不义之战”的恶果——侵略不仅毁灭他国,也在长期上侵蚀侵略者自身的道德基础和经济未来。
有一个真理在国际社会徘徊,那就是“博爱胜于征服”。有人将基督教的上帝博爱视为世界伦理高峰,但历史上的十字军东征与宗教战争提醒我们:这种博爱曾经带着边界与排他性。墨家的兼爱更为纯粹——无神权约束、无宗教排外,只是简单而坚定的“彼此成全”。若墨子在世,他会向俄罗斯发出质问:毁灭他国,能让你的孩子更幸福吗?若乌克兰的反击超过必要的防御,他也会提醒:复仇不是正义,真正的胜利是止战。
如果墨子还活着,假如墨子站在乌克兰战场,他会提出这样的追问:当导弹摧毁医院时,你们真的在“保卫国家利益”吗?当小国的主权被践踏时,强国的沉默是中立,还是纵容?当制裁与封锁让饥饿蔓延到第三世界,所谓“正义联盟”真的无愧于心吗?墨子会说:兴天下之利,除天下之害。战争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,唯有博爱与合作才能避免人类共同的灭亡。
可以说,墨子的兼爱非攻具有巨大的当代价值。今天,墨家的教诲仍然有着惊人的现实意义:在国际安全领域,以兼爱精神重建多边对话,而不是军事同盟的排他对抗;在经济合作上,以非攻的智慧摒弃零和思维,让全球化回归共赢与互助;在公共伦理中:提醒每一国的公民,和平不是他国的责任,而是每个人共同的使命。
正如墨子亲自筑城抵御侵略,和平并不意味着被动或懦弱,而是一种智慧与勇气:在面对侵略时守护正义,在胜利时克制欲望,在混乱中维护秩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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